三冬

堂良 昨日星辰昨夜风

幼儿教师良✖️大学辅导员堂


很多时候词不达意,越写越佩服那些坚持写文的太太们,对比之下自己的文只是一些文字的堆积而已,好或不好的,您看了多包涵。


 一天站下来,周九良觉得腰疼的格外厉害,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清醒,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。


  “九良?怎么了这是”


  朱鹤松看着倚着门等他下班的周九良脸颊有着不自然的红。


 “中午吃饭看你精神还不错,怎么下午就打了蔫了

。”


  朱鹤松飞快的收拾着自己的小背包,岚岚要下班啦,晚上吃点什么好呢?


  “大概昨天受凉感冒了,回家吃点药就行。”


 地铁站分开,周九良觉得头脑越发昏沉,一时间想不起在哪一站地下车,掏出手机搜索导航,嗯,已经错过两站地了。

  手机铃声适时而响,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来电人,就接了起来。


  “九良,下班了吗,听着怎么有气无力的?”


对方的声音低沉好听,周九良觉得被震的耳朵嗡鸣。


  “孟哥,我坐过站了”


 孟鹤堂耸着肩膀,夹着手机,周九良的声音闷的厉害,软软的,好像在耳畔撒娇。

孟鹤堂呼吸一窒。


“在你的下一站下车,我去接你。”


容不得人拒绝,挂断了电话,孟鹤堂在围裙擦了擦手,拎着钥匙出了门。

  

“九良!”


地铁站人不少,孟鹤堂却一眼看到了那个少年,一身黑色运动装,白色球鞋。微微仰着头,靠在地铁站的广告投放墙边。


 “九良?”


似乎刚刚是太远了对方并没有听见。孟鹤堂一步步走到人的面前,才发现人闭着眼睛,眉头也锁紧在一起,呼吸有些急促。


 “你发烧了九良”


伸手探了探周九良的额头,触感滚烫。

  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,周九良警惕的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白皙的脸,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自己,透着藏不住的,明晃晃的担忧。


  “孟哥……”


 “走,哥带你去医院。”


周九良下意识挣脱被抓住的手,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。

 稳稳的被人塞进副驾驶,孟鹤堂探身过来,热气突然的靠近让周九良觉得空气仿佛被争夺了,下意识张开嘴不汲取空气,窒息的感觉憋红了耳尖和鼻头。


  “系好安全带”


面前的人好像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 

医生诊断完毕,开了点滴。

 

年轻的护士拉过周九良的手,从绑上止血带开始周九良就别过头不看。


 “大小伙子还怕打针呢”


孟鹤堂看看这周九良孩子气的反应心底软的不行


“还是个孩子呢,怕疼怎么了。”


孟鹤堂安抚的拍拍人的后背,隔着衣服,就摸到了骨骼的形状。


 “没事儿,一下就好了”


 “你真拿我当孩子了?”


周九良听着哄孩子的话,觉得好笑。熟悉的语气好像是自己平时在幼儿园哄小朋友睡觉似的。


 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魔力,让周九良觉得莫名心安,疲惫夹杂着困意席卷而来,沉甸甸的脑袋往后面一仰,就沉沉的睡过去。


  孟鹤堂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,不知不觉的盯着消瘦的脸颊,不知道哪里好看,可就是吸引的人挪不开眼。


 脱下外套,轻手轻脚的给人盖上。开车返回家里。快速的热了一边菜,拿出早前买的墨绿色保温餐杯,两菜一汤,装配完毕。


  回到医院,小孩儿没有醒,点滴速度有些快,吊着针的手有些僵硬发冷。


  试探着握了握人的指尖,不想还是被敏锐的察觉到了。


  挣了挣,却被更结实的握住了。


“别动,要回血了。”


周九良也就真的听话的不在挣扎。彻底清醒了过来周九良觉得脑袋不在沉甸甸的,眼皮很轻易的就睁开了,周九良动了动肩膀,身上搭了一件有分量的外套。


是孟鹤堂的。


身体放松下来,腹中空空。


 “饿了?我刚才回家给你带了吃的。”


 孟鹤堂指了指小桌上的餐盒,一拧,精致的吃食还冒着热气。


  “饭前先喝汤,肠胃不受伤”


仙贝蛋花汤被人舀出一勺,送到嘴边。周九良觉得自己又不清醒了。


  “我我我自己来就行”


周九良脸上因为发烧而起的红晕刚刚退下,现下里又腾的升起来。


  “尝尝咸淡,我本来没有放盐,但是你嘴吧可能没味道,我又放了一点盐 。”


 “好,孟哥你先放下”


见人实在不好意思,孟鹤堂把汤放在小桌上,把菜摆放好,米饭放在人面前。


  孟鹤堂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做饭有什么了不起,但是看着人一口一口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,嘴巴一鼓一鼓的,孟鹤堂觉得自己被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包围了。


  周九良咀嚼这嘴里的饭菜,尝起来确实比前一天晚饭要清淡许多,像是平时幼儿园的午餐。


饥饿感被填补,理智渐渐清明。


 扭头看见孟鹤堂正一手托着腮,一脸痴汉似的盯着自己。


  “孟哥,你吃了吗?”


  “嗯……”


孟鹤堂迷迷糊糊的点头,又猛地摇头。


“没,没吃呢 ”


孟鹤堂抬头看了看药瓶,还有三分之一。


“等九良吊完这一瓶,我回家再吃就行”


周九良看了看被自己吃的只剩个底的蚝油杏鲍菇,又看了看孟鹤堂已经又回到一手托腮,满脸痴汉笑的看着自己的状态。


  点了点头

 

 两瓶点滴进入身体,又喝了一小碗汤,现在正憋的发慌。

  孟鹤堂看着人突然坐卧不安,面露难色,心下了然。


  “我想上厕所…”


 周九良站起身,扎着针的手太久没动有些僵硬。举着瓶子显得有些滑稽。孟鹤堂伸手接过点滴瓶子,挂在洗手间墙壁上的钩子上。


  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

孟鹤堂冲着周九良明显涨起的下半身挑了挑眉


“不不不不不不”


周九良拼命摇头,表示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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